“在接到报警后，发现他躺在附近的一个板房上，身体被扭曲成了「终日」里面最明显的一个死人的样子——对了你看过终日这副画吧？”

“感觉……有点儿残忍。”

“终日描写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画面……然后这个人被扭成了那个样子，我都不知道还怎么形容。”赫梅斯看着发到电脑上的那份照片，总有种微微的头痛感针对这件事情，“墙上还用血液搀着捣碎的各种身体组织的液体写着一些文字……目前还在进行破译工作——说真的，我真不知道用这种方式杀人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这个……除了犯人之外谁都不知道了吧……”

“对啊……要是想在城市内制造恐慌，或者是想搞决策层的这些组织，我现在有成百上千种方式可以达成这个目的。只是搞这种杀人……”

“那你说，是不是这个人……只是喜欢而已？”

“喜欢啊……做到这份上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觉得应该直接送进精神科或者驱逐掉……”

“……那我不是也不用回来了。”

“你就算了。”

“不过那个报警人……干嘛非得过去那边。”

“那个板房就是他待的地方，在工程队来之前负责在这里值班，这边算是他们划出来的一片区域。在他打算换班的时候发现自己前一个班的同事死了，那不报警……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死的，星云还在反查……”

“……我们这里要求必须在监控能照到的地方活动，去一些监控照不到的地方的时候必须要有个人在监控能照的到的地方盯着……”

“没人有意见？”

“你觉得我来一句「不这么干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谁敢有意见？有意见你可以不做，死了不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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