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王衡也没有办法。

几人散了。

杨晨也没有去王衡家里住，而是把莫霖接走了。

看到杨晨面对莫霖时的笑脸和温柔，眼底深藏的悲哀，还有莫霖毫无所觉的单纯而又满溢的幸福。

王衡心中感触万千。

想到杨晨的事情，也是无能为力。

事实上王衡也明白，杨晨并不是真的要寻求一个办法或者说让自己来出谋划策。

因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没有答案的。

找自己，其中一部分原因在于杨晨实在是压抑的太痛苦，和自己说一说也算一个发泄和缓解。

另外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则是杨晨想要自己来做一个见证，见证他喜欢莫霖。

最后的那些，才是杨晨的一点点自己都知道不可能的奢望，也许自己有办法呢？

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总归是忍不住妄想。

就像那些久病大病的人，明明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可也是要求神拜佛一番，求一声保佑。有用吗？没有用。

就像你学习没有准备好，面对考试的时候，明知道没有用也想着讨个彩头，可是连心理慰藉的作用都没有，因为你会不会，自己是清楚的。

终究是逃不过挂科不及格的下场。

更重要的一点是，杨晨哪怕是像现在这样痛彻心扉，但是依旧是杨晨。

他知道，这件事情，终究只能，也只应该由自己来做选择。

他有他的骄傲。

王衡知道，杨晨应该是有了决断，只不过做选择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所以也算是缓解一下吧？

毕竟做决定，真的是很难。

王衡自己可是深有体会的，当初在面对宋瑶慧和林安姝的选择的时候，自己左右为难，不也是难得要死吗？

人生的试卷显然更难答题，甚至连标准答案都没有。

“杨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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