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捂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面前太子身外的血气，那是越来越浓。

圣贤之资！

她不得不承认，脑海里闪现的这四个字。

即便圣贤之资，那是传说，那是神话般的存在，那怕只有史书上才能找到的字样。

妖孽的资质，就是千万里挑一。

她尤记得，当时自己被确认为妖孽资质时，整个大周为其庆贺三天的轰动场面。

那种欣喜若狂的感觉，整整持续了三个多月，才有所消退。

可她当时，身外的血光，不及太子的十分之一。

而且太子身外的血气，还在不断地浓郁。

这让玉香心中愈发断定，太子必是圣贤之资，即便不是，也是无限接近了这只存于传说中的修炼资质。

太子殿下，肯定早就知道了自己的修炼资质，可却依就锦衣夜行，这份心性……

突然，玉香觉得心里不好受，有羞愧之意。

妖孽之资，虽是难得，但在血污大陆上，从来就存在，一直没有断过。

圣贤之资却是不一样，加上时间的维度，古往今来，血污大陆上，圣贤之资也是传说。

相比之下，妖孽之资，在圣贤之资的面前，就显得太过苍白无力了。

这么一想。

玉香当时有多么欣喜的心情，就有多少的羞愧之意，甚至更多，因为还加上了时间的长度。

“太子殿下，圣贤之资，都是如此淡定从容！

而自己，

妖孽之资而已，却愣是兴奋了三个多月，

想想就……”玉香脸色泛红，不自觉地有些不敢看太子，太子的身上，此时此刻，像有带刺的光芒，不断地刺伤她的心。

卫宁同样在心里，把太子的修为，跟自己作了比较。

“太子是妖孽之资！”卫宁像发现了真理一样，急需要别人的认可。她兴奋地蹦跶到玉香的面前，炫耀自己的眼光，“比我修炼时的血气浓郁，我敢肯定，太子是妖孽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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