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默阳知道他想说什么，眼里闪过复杂。

“怎么了？”莫娃不解的问道。

冷若寒抿唇不语，俊脸上一片阴霾之色。

见状，凌少杰叹了一口气，道：“我来说吧。”

他一字一句的解释道：“自妖皇崛起后，默阳坚信夜儿的所作所为都是受到泣魂的意念支配，直到……。”

他的停顿，让慕思凝心生不解。

她下意识的追问：“直到什么？”

凌少杰眸光黯淡，如实道：“直到今日一战，让我们看到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慕思凝屏住呼吸，道：“发生了什么？”

凌少杰没有说话，而是裴默阳开口：“花语妖死了。”

莫娃：“……。”

慕思凝：“……。”

她们都不明所以，满脸疑惑。

死了是好事呀，妖界又少了一大干将。

“是夜儿杀死的。”裴默阳艰难开口。

“——！”

“——！”慕思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道：“这……莫非花语妖做了叛变之事？”

如若不然，妖界绝不会对忠心耿耿的干将痛下杀手的！

“并没有。”裴默阳道：“为了抵挡攻击，她被夜儿当成挡箭牌。”

“——！”

慕思凝呼吸一窒，脸色煞白。

好……好狠……

“哼！”冷若寒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以前的妖皇蝎都不会做出如此无情之事，看来……。”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杀气：“她并非受到泣魂的支配。”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要怪他手下无情了。

“若寒，先不要急着下定论。”裴默阳说道：“妖界之人诡计多端，异常善变，妖皇蝎以前不会那样做，不代表他现在不会这样做。”

冷若寒薄唇微抿，定定的望着他。

半晌以后，他开口道：“等她醒了，一切就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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