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哭着说：“是反噬加重了，现在连脸上都有了。”

林音听的心痛如麻，泪如泉涌的望着眼前的姬沐蝶。

她毫无生息，因为反噬裂痕的缘故，脸上甚至难以分辨五官。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去跳明镜海呢…。”

林音痛哭道：“明知道会死……为什么还要去……。”

“从她杀掉墨天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了。”

蓝凝乐的话里带着哭腔，沉痛的低着头，大颗大颗的泪水滴在地面。

她继续哽咽：“我宁愿她永远待在妖界，永远身为妖皇……。”

最起码那样就不用面对死亡，也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

林音抬手抹了抹眼泪，却总是擦不干，颤声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凯少他们在外面讨论怎么救夜儿。”

闻言，韩星瞳跟蓝凝乐浑身一震，同时睁大通红的眼睛。

“真的吗？？”韩星瞳期期艾艾的看着她：“夜儿还有救？”

“不知道。”林音落泪摇头：“他们好像在争吵。”

蓝凝乐咬紧牙根，蹭的一下起身：“我出去看看！”

她还没跑两步，就看见欧阳凯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很冷，浑身散发着令人颤栗的阴寒之气，微抿的薄唇清冽吐字：“出去。”

他幽暗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看着冰璃台上的女孩，话却是对其他三个女孩说的。

蓝凝乐眼泪汪汪的说：“凯少，夜儿她——”

“出去。”欧阳凯语气森然，俊脸的弧度紧绷肃杀。

“……。”

见状，韩星瞳跟林音黯然起身，沉痛的看了一眼姬沐蝶，边抹眼泪边往外走。

她们知道，论痛苦，没人能比得上欧阳凯。

空幽的冰璃阁静谧如水，隐隐弥漫着一股凄凉的气息。

冰璃台上的女孩闭着双眼，仿佛将一切事物都隔绝在外，如此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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