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伸手想要去触碰祁婉，但是手落到半空中就停下来，她好几次张嘴才说：“夫人是我对不起你，是我们赵家一家人都对不起您，对不起单家，更对不起小少爷。”

祁婉眼眶也发红。

赵阿姨说：“要是不是我，不是我，小少爷说不一定就……”

很多人都喜欢在自己做不成的事情前说要不是，要不是怎么样，其实心里面都清楚，真的有那样一次机会可能还是会是如今的选择。

祁婉抿着唇，唇几乎没有什么血色。

赵文也在旁边红着眼睛。

赵阿姨将手里面的旧手机递给祁婉，祁婉低头看了一眼。

赵阿姨说：“我不需要您为我做什么，我也不是拿这个东西去交换什么，我们赵家已经很对不起您了，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妇人一声痛苦的呻吟好像是从魂魄中传出来的。

祁婉伸手接过赵阿姨手里面的东西，没有说一句话。

几个人从赵家村离开。

离开的时候赵阿姨和赵文去村口送他们。

要往下走时，牵着单夭的单晨苏回头看了一眼赵阿姨和赵文，他伸出小胳膊冲着两人摆了摆手。

祁婉看得清清楚楚，好不容易不哭了，却看见单晨苏这样，鼻头又是一酸，简直要人命一般。

赵阿姨远远也看见了，哭声从远处传过来，让人觉得悲凉。

“小少爷……”秘书轻轻喊了一声，却并没有说其它。

往山下走的路上，秘书问起来为什么赵阿姨会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又是哪里来的，在赵阿姨面前她偏偏没有问，如今却是在问单夭。

她问完自己也觉得奇怪，就好像单夭什么都知道，她好像看见了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单夭说：“赵阿姨知道橙橙被虐待了，她甚至好几次看见橙橙被打，除了被打甚至还不给橙橙东西吃，所以那个时候赵阿姨就在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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