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良妾又能怎样？

妾就是妾，一日是妾，终生是妾，老三除非自断仕途，才敢做出宠妾灭妻，抬举妾室做主母的荒唐事！

别说没那一天，倘若真有，她不介意赶老三出家门，甚至会建议老伴儿将这不孝子除族，永远断绝父子母子关系！

“瞧你这老婆子，在孙女面前都说些什么呀。”

穆老爷子数落老妻一句，继而对宁汐道：“你奶奶有她的怀疑，等会问过五丫头，若真是她对你做得恶，那她这辈子别想走出家庙一步。”

“我听爷爷的。”能问得出结果，算她高估穆宁薇的定力和智商，要是问不出，这于她来说才有意思呢！

宁汐笑容甜美，心里如是想着。

“老侯爷，老夫人，五小姐到了。”房门外传来珊瑚的通禀声。

“让她进来。”

这是穆老夫人的声音。

宁汐这时坐正身形，端起陈妈妈给她奉上的茶碗，白皙如玉般的手指轻轻描绘着茶碗边缘的花纹，神色浅淡，看着仅十二岁的穆宁薇无比端庄娴静地走进门。

“薇儿见过祖父祖母。”向老爷子老夫人各一礼，穆宁薇这才发觉宁汐也在屋里，唇角微抿，她面向宁汐这个嫡姐又是一礼。

言行举止让人挑不出半点不是。

“跪下。”

穆老爷子不怒而威，闻言，穆宁薇长睫微颤，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还一语未发，跪倒在地。

“说说你为何要谋害嫡姐？”

武将行事说话，大多不喜拐弯抹角，这在穆老爷子身上自然不例外，他神色冷肃，开口便是单刀直入。

“……”

穆宁薇明显一怔，接着她抬眸迎上老爷子迫人的视线，不解道：“祖父，您这话是何意？”回到院里，她就躺到床上，觉得提不起一点劲儿，不等她调整好心情，就听到竹韵禀报，说老夫人院里的大丫鬟珊瑚奉老侯爷的命令，传她过去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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