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一惊,见这姑娘弱质纤纤、娇娇滴滴,竟是个不好欺负的。
一喽啰小声道:“头儿,怎么办,是个不好欺负的!”
匪首眼珠子一转:“她既有男人,怎是她在外出头?想必她男人是只软脚虾!待会儿,我拿话激她,你们看准了时机,把她男人抓起来!”
匪首喊道:“本大爷不跟你一弱质女流计较,叫你家当家的出来!”
潇潇道:“你是哪根葱,我家当家可不是随便就能见的!”
匪首道:“少吓唬人了!以本大爷看,你家男人定是专吃软饭的软脚虾,要么就是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让个女人在外面强出头,十足的窝囊废!”
潇潇立即怒道:“少胡乱放屁!你若识趣,赶紧领着这几个喽啰夹着尾巴跑路,若还是不识好歹,那就真刀真枪见个真章!”
说着,鞭身向后横扫,便把身后企图靠近车门的宵小之徒扔了出去。
计划失败,匪首面色不改,倏然大声喊道:“喂,车里的那位,有胆子就出来与本大爷真刀真枪的大干一场,畏畏缩缩躲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
劲风急扫,飒飒一阵寒风后,车里忽然传出男子温润如水的嗓音,在这萧瑟的冬日显得格外荡人心魄。
“你说的不错,我这半生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让一个弱女子总是奋不顾身的挡在我身前。”
打开车门,墨尘缓步走出。虽是一身平民装束,但眉宇间那份夺人的清华贵气及举手投足间的皇家威仪却是难以掩盖,又生的如此仪表不凡,让那些劫匪不由得都看愣了。
匪首也算是见过几个官的。当官的都自带气场,可有此威仪气场的,匪首也是第一次见。
看着,像是个更不好惹的!
“这位……公子,”审时度势,匪首的口气不由自主地好转了许多,“我们也没想真的要做什么杀人劫色的勾当,只因家里遭了灾,种的庄稼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几个月颗粒无收,这才带着大家伙儿出来混口饭吃,若是您赏脸留下点财物呢,我和兄弟们也好交代,一家大小都好生活。我们兄弟姐妹、父老乡亲,必会感念公子和夫人大恩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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