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节预言课么，哈利？预言具有强大的魔法效应。跳出命运本身就是个悖论。我们无法证实，跳出命运长河这个举动本身，是不是属于命运既定的一部分……”

“哈利，要记住，魔法的对决不是单纯的法力比拼。”

张力和邓布利多轮流向哈利教导着。他们的神情尤其郑重，让哈利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要想赢过汤姆，除了法力，我们需要更多的东西。智慧、意志甚至是巫师的感情——当一切条件具备的时候，你甚至不用挥舞魔杖就取得胜利。”

“当然，因为老魔杖的原因，大多数有结果的对决，我确实都获得了胜利——或者说，汤姆并没有强大到超出我们所有人一个层次……在之前的的有很多人能战胜他，如果你的爷爷奶奶在世的话，应该也可以。”

“汤姆只是——杀不死。”

邓布利多感觉到有点恶心。

张力处理过更多更恶心的东西，能够理解邓布利多的情绪。

分割自己的灵魂听起来确实不像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事情。

人类的意志真的无比脆弱。

一个普通的麻瓜甚至无法克服进化过程中铭刻在基因里对软体动物下意识的恐惧。

张力只能感叹一句。

马赛克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

……

“一个邪恶而且耸人听闻的黑魔法，从未有人如此做过——制作复数个魂器。”

“魂器，和圣器对应么？”

“两者唯一的关联，就是听上去很有关联——用圣器对付魂器，真是相得益彰的想法，不是么？”

“——既然汤姆称呼自己为黑魔王，我本来打算，继续用死亡圣器，终结他的妄想——”

邓布利多的眼中爆发出无与伦比的智慧，裂开嘴角冲着张力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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