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坚明听到了这一句话之后，却是冷哼了一声，面上带着一些嘲讽。

怎么可能没往心里去？

颜沫实在是一个再聪明不过的人了，也就是因为这一份聪明，才让她显得不受控制。

“下去吧。”轩辕淳熙一直听着他二人说话，忽地挥了挥手，示意暗一退下。

暗一闻声，迅速应下，又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眼前。

对于轩辕淳熙身边这些个神出鬼没的暗卫，张坚明明显是已经习惯了的，在暗一走后，他才轻声道：“只怕轩辕诺没给颜沫说些什么好话，但认真说起来，除了之前，我曾想要对颜沫动手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能够让颜沫对我态度发生变化。”

轩辕淳熙闻言，眼眸幽沉了一下，却没有第一时间答话。

张坚明不知道，轩辕淳熙却或许是知道的。

颜沫这一段时间内做的事情，看起来杂乱没有章法，且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一下子折腾没了两大世家。

这个事情看起来，似乎只是让人觉得颜沫跋扈罢了。

然而隐藏在底下的，却是江家的事情。

在知道了那些个事情之后，不难得知，颜沫这入朝为官也好，对付蒋家、夏家也罢，都是为了江家的事情。

如今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必然也与江家有关。

对于颜沫来说，应当是没什么事情，比江家还要重要的。

这一点，轩辕淳熙清楚，别的人却根本不能得知。

不过……

清楚是一回事，瞧着颜沫为了江家的事情，甚至不愿意相信她，还被轩辕诺误导了，轩辕淳熙的周身，便不断地释放出了冷空气。

张坚明在他的身边站着，感觉到了这一股冰冷的气息，忍不住抖了一瞬，回过了头来，看向了轩辕淳熙，道：“皇上可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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