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这个世界很久了，”哲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莫甘娜听，“没想到，凯莎也死了。”

“她还没有死，只是……”

“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哲摇了摇头说，“我回来，还能干什么？”

“你姐姐，她继任了天使女王，”莫甘娜在他身旁说，“我现在很需要你。”

“你当然需要我，”哲转过头去看着她说：“你说我姐姐，是谁？”

“天使彦啊，奥古斯彦，”莫甘娜提醒他说。

哲拍了拍头，说：“太久了，记不清了……”

之后，莫甘娜卸下了恶魔的妆容，变回了凉冰。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和哲再见面了，再见的感觉很美好，在缠绵过后，凉冰在床上欣慰的看着哲，说道：“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我也一样，不过……，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是在昨天，又好像隔了很远，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哲也回答说。

“这是复活后的正常反应，因为沉睡了太久的缘故，我在复生时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凉冰起身，在桌上的高脚杯里倒进了一些红色的液体。

“那是红酒吗？”哲问她。

“人血，”凉冰轻轻抿了一口说，“地球的人很多。”

“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喜欢那东西，”哲看着顺着凉冰嘴角滑落的血滴，有些无奈地说。

凉冰靠在桌子上，淡淡地说道：“自从我第一次接触过这种味道之后，就再也忘不掉了。这其中蕴涵的野蛮充满了堕落与自由的感觉。”

“你想把地球变成那种秩序？”

“你想阻拦我吗？”

哲顿了顿，说：“你随便。”

“只是，现在还有一个隐患，时时刻刻威胁着我，”凉冰对哲说道。

“什么东西，还能威胁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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