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虫低鸣,在慕容柳耳畔辗转,她恍恍惚惚睁开眼,近在咫尺一张脸正是秦苍哲。
“啊!”一声短促惊叫引他眼皮颤动,慕容柳捂嘴细听,有微弱鼾声寥寥方松一口气。
秦苍哲眉峰柔软,比醒着时顺眼。
慕容柳挪开搭在身上的手臂,兀自站起来,见那随从也倒在不远处,回想自己“睡”得蹊跷,恐中了迷药。
只是房内无他人,财物也未丢失,下药的人所为何?
不及多想,门外传来毫不掩饰的脚步声。
糟糕,贼人原是想等药力完全作用,尚未进入!
慕容柳张望四处,一览无遗的陈设,莫说藏人,便是只巴掌大的猫儿也藏不住。来人越走越近,门前廊上已然能瞧见挪动的黑影。
装晕?可万一歹人除了钱财还起腌臜想法,到时如何逃脱?
一缕清风吹发丝,慕容柳抬眼一瞧,眸中一亮,搭上窗棂边沿,凭着自己多年上山爬树的本事蹿出房去,轻巧合上窗门。
“吱呀——”
屋内门扉大开,数人鱼贯而入,手里拿着前窄后宽的钢刀,晃得刚沿着屋脊爬出半米的慕容柳看不清眼前。
她折返去瞧,就见贼人推倒秦苍哲在他身上搜寻,能入眼的物什统统装进布袋,扒得干净。
“恶有恶报,与我何干?”慕容柳转身,眼不见为净。
“大哥,客栈老板的尸身怎么办?”
“事毕之后,一把火烧了,半分线索不要留!”
慕容柳周身一激灵,幸好她醒了,不若便成了焦炭。
爹爹就她一个女儿,到时悲痛欲绝,心绞的旧疾怕是要犯,爹爹年岁大,若是熬不过,他们父女恐不日便要在黄泉见面。
那个秦苍哲提及子嗣,合该有父母亲人,她若不知还则罢了,明知有人行歹事却不作为,同凶徒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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