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什么都不是！

“不管王爷你相不相信，我冷涵霜再说一遍，不是我做的！”涵霜倔强地仰着头，桀骜不驯地盯着他。

“恒一公子，有胆做就要有胆承认！”他在笑声中，忽然抬手，伸指点住了她身上几处大穴，一瞬间，涵霜浑身僵直，一动也不能动。此刻她完全成了案板上的鱼，任由他宰割，他深深凝视着她。

他看着她，清丽的脸蛋，雅致如水的眸光，可是，再也想不到，她竟会如此的狠毒，这样的认知，令他心中不禁愤怒，更多的是失落和绝望。

他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头顶，低低说道：“冷涵霜，你有今日的结果，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龙卿燝猛然运力，涵霜感觉到体内的内力好似一泻千里，他不杀她，却要废掉她的武功，这样的惩罚，比杀了她还要残忍。

锥心刺骨的疼痛袭来，一寸寸好似要将她淹没，但是，她没有求饶，她不会向他求饶，她怎么可以哭，她绝不能在他面前哭。

龙卿燝眨了眨眼，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有什么东西，溅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龙卿燝的大掌，忽而一顿，不知为何，他再也下不去手，他忽而撤手，反噬的力道将他整个人推得踉跄了几步，才好不容易站稳。

涵霜更加难受，胸口，四肢，好似炸裂了一般疼痛，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痛，涵霜不明白龙卿燝为何忽而住手，但是，就算如此，她的功力依旧失了六七成，这已经够了，已经足够摧毁她的骄傲，她的自尊。

而她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苍白的像一张白纸。

“滚吧！抚宁王府不养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这是本王给你的休书。”龙卿燝冷冷开口，冷澈华美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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