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连续俩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加之心理压力和训练都很重，所以即便是她已经很努力了，可总是get不到蔡老师要的效果。

“行了，先休息会儿吧，别练了。”在莫凡又一次走台失败后，蔡老师终于暂停了一下，转身跑进了后台。

小可见状急忙跑上来给莫凡递水和毛巾，看着被训的满头大汗的莫凡，小可一脸的心疼：“莫凡姐，我看你就走的挺好的，不比其他人差，这个蔡老师敬业可以理解，可是也不能拖着你这么训啊，要不我去跟她沟通一下，减少一下训练时间？”

莫凡咽下口中的水，摆摆手说：“不用了，不能这么不识抬举，，我还能坚持。蔡老师也还没喝水休息，我给她送点去，你先回去休息吧，留在这也没事干。”

“莫凡姐……”

“我没事。”

莫凡朝小可笑了笑，示意她还撑得住以后，拿着矿泉水跑进了后台。

莫凡最后在后台的洗手间里找到了蔡老师，不过并没有直接跟她面对面，而是先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

“叶飞，这个莫凡确实是挺努力的，不过我看她不是走这条路的人，你这么苦心造诣的要我培养她，是不是因为她是你朋友之类的关系？”蔡老师的话虽然问的含蓄，不过就连莫凡这种低情商的人都听得出来，她其实是想问对面的人，莫凡是不是他的女朋友。

莫凡对天发誓，她真的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怪癖，实在是因为跟蔡老师现在讲电话的人，以及她说出的内容，一下子就吸引了莫凡，致使她一下子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脚步。

在进退俩难间，莫凡将二人余下的对话也一并听了下去。

蔡老师的通话音量很高，莫凡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那边的叶飞说：“我只是觉得她比较特别而已，蔡老师要是觉得她不开窍，不教她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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