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从乔伊伊口中得知了一切。

原来，从一开始，她们便是两个人。

怪不得，寒枫总感觉有时候乔依依会忘记一些事情，有时候性格突然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寒枫一度怀疑乔依依有人格分裂症。

如今，倒是一切都明了了。

乔依依与乔伊伊之间不断切换，明明看着是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却是不断变幻，可以清晰的让人看出，她们是两个人。

或者说，一人一鬼。

“如果，自始至终，你都不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寒枫，你说，你到底爱谁……”

寒枫看着两人，面色复杂。

这个问题比媳妇儿和妈妈同时掉水里要先救谁还要困难。

寒枫想了很久。

他喜欢的，到底是谁？

寒枫问道：“不能全都选吗？”

“不能！”

这一次，乔依依伊伊口中竟是同时发出了两道声音。

寒枫：“……”

寒枫不想选，他觉得他有做渣男的潜质，他确实两个都想要。

“寒枫，我一直依附在她身上的话，对她有害无益，无论如何，你都要做出一个选择的，我和她，注定无法共存。”

这一次，说话的，是乔伊伊。

寒枫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他选了乔依依。

事到如今，他的脑袋愈发清晰冷静。

乔伊伊继续附身的话，乔依依的灵魂将会消散，身体也无法承受太久，恐怕不出几年，便会死亡。

所以，只能先让乔伊伊离开这具身体。

乔依依脸上露出了笑容。

寒枫看见，一道白裙身影，从乔依依体内飘出。

她穿着古代长裙，挽着发髻。

乔伊伊看了寒枫一眼，飘然离去。

寒枫抓住了乔伊伊的手。

乔伊伊转身，看向寒枫，“你不是已经做出了选择？”

寒枫看着乔伊伊，他只不过是嘴中做出了选择，心中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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