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说道：“你拥有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不帮一帮这里的百姓。”

张凡冷声道：“我为什么要帮他们？”

霍度接话道：“你拥有这样的力量，难道忍心看着百姓无辜流血，世界陷入黑暗？”

“在我眼里这世界本就是如此。”张凡漠然道：“他们相信自己的选择，那就让他们追寻自己的选择便是。”

霍度生气道：“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张施主，我能感受到你内心深处的抵触。这种抵触让你漠视百姓的苦难，也让自己故步自封不合与人世。我想请问你，你在抵触什么？”

面对胖和尚的话，张凡心底升起丝丝无名怒火：“我没有抵触什么，我只是以恶对恶，以善待善罢了。”

“是吗？你的心里有方向吗？”胖和尚淡淡道：“听上去善恶分明，可你在为自己而战的同时，却被所见到的恶给打败了，并且深陷其中。”

他想起了惨死的老道，想起了那些曾经的流言蜚语，还有那位朝思暮想也要杀掉的死神卡尔。也许正如和尚所说，他被这些恶给改变了。

若不是还有刘姨和青卿存在，复仇几乎就成了他生命动力的所有。

很多东西都是不可控的，即便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走到今天也不是他能想到的。张凡看着门外投进来的金色夕阳，淡淡道：“我们别无选择。”

青卿拉住张凡的手，柔声道：“我一直都觉得你的内心深处有着秘密，这秘密让你在大多数时候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忘了，你还有我，还有刘姨，还有我们的家。”

张凡闻言，他的身躯不觉地微微发颤，看着面前的青卿，心头深处的那一缕执念也淡了很多。无论是否能够回去，自己都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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