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老道报仇，对张凡来说献点血真的算不得什么。即便他心里有着某种担忧，但这场交易还是顺利进行了。

看着手里像鸡蛋大小一样的高科技事物，张凡确定真伪之后立刻收起，心里盘算估量着该如何使用这张不是底牌的底牌。

大殿里已经没了鹤熙的影子，她心满意足的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像她来时一样轻飘飘的，不声不响的走了。

“张凡你回去之后尽快熟悉一下零点，不懂的可以问青卿，还有卡尔不是靠一个“零点”就可以对付的神。”

张凡点点头，他心里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没有自大到想用“零点”来杀死卡尔的程度。他甚至已经想到在自己拿到“零点”的情况下，卡尔那边早已有所预料。

远在冥河的卡尔确实如张凡所想的一样，预料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毕竟地球人能知道的情报，他自然也知道。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张凡---我在冥河等着你！”

卡尔很高兴，脸上的笑容灿烂如花，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等待一位挚友的拜访呢！

下首的小铲子低着脑袋默不作声，静静地站在那里，再加上那身黑色的斗篷，仿若一个没有气息的雕塑。

比起卡尔对张凡的计算预测，他对张凡其人的感受更加直观。那个没有死去的蓝星人，有着与实力同等的心性和勇气，将来一定会成为他最为可怕的死敌。

一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就按耐不住地想要提前除掉这个已经是死敌的敌人。

但是他不能，也做不到。

因为他已经失去了除去那人的最佳机会，现在有卡尔再看着是没有机会的。

更何况，他并不想因为这事儿而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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