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过她们的。”张凡颇为无奈的叹气道。

凉冰淡淡一笑：“以天使的骄傲，你的话显然没有被她们听进去。”

“你对天使已是仁至义尽，没必要为这种事挂心。你在关键时刻的选择，恰恰就是你内心深处最正确的选择，所以没有必要纠结什么。”

“选择?”张凡不明白凉冰话里的意思，内心深处有种感觉，一种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的感觉。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明知道天使会遇袭，凯莎会死亡，天使伤亡惨重，却还是第一时间选择了离开。

这是为什么？

准确来说，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明明是很诡异的事，可他却没有任何的疑虑，或者是印象。

好像失忆了一般，完全忘记了这一切。

“天使的伤亡如何？”他很关心天使的情况，但是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凉冰微微皱眉，眉目间有些不悦，但还是回道：“你选都选了，你还管他伤亡大不大，真是的。凯莎被卡尔袭击之后，我就带人撤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没有为难那些残兵败将。”

张凡纠结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你舍得？”

“呵呵”凉冰笑笑:“我可没有说过我要灭掉天使，到是你，真的这么关心天使？装的有些过头了吧！”

在关键时刻离开，现在又来关心，凉冰觉得自己的未来战士貌似有点不讨喜了呀。

张凡微微一怔，到了嘴边的话却不知道为什么犹豫了。总觉的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就是想不起来。

突然想要问问彦的情况，但是话到嘴边又碍于自己的内心的情感。他很担心，可有不想表现的太过明显，特别是在恶魔头子的面前。

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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