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瑶并没有丝毫心动。

“不想上学，我要打游戏，我要得冠军。上学，没什么意思。”

云佐凡没说话，他知道，这是云雁梅留给童瑶瑶的阴影。

有些人，真是杀了都不能解恨。

云佐凡看着云雁梅。

他们口腔舌战这么久，童瑶瑶可不可怜，难不难过，不能激起云雁梅的一丝怜悯。

反而儿子只是哭了一下，他就能下跪。

云佐凡觉得心寒，替瑶瑶心寒。

他们只是看到了一点，只是个外人。

而这些，童瑶瑶经历了十六年。

他牵着童瑶瑶的小手，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桃花眸冷沉似海。

没有道理可讲。

那就不讲道理！

他的语气很冷。

“给我叫律师，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条款。你们愿意打工，我当然不会放过你们。”

“童瑶瑶是我女儿，她不需要你们这些东西。”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她都是我的。”

云雁梅是真的害怕了。

她这时候才明白，先前让她闹，是想还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在童瑶瑶面前忏悔的机会。

如果那时候童瑶瑶心软，也许真的会原谅他们。

但是现在……

她看向童瑶瑶。

童瑶瑶也看向她，歪了歪头，那张萌萌的小脸上，没有表情。

云雁梅慌了，她跪在地上，膝盖向童瑶瑶挪动。

“瑶瑶……你和他说说好话，救救妈妈和弟弟吧……”

童瑶瑶弯下身，眨了眨眼睛。

“你别离我太近，不然，我怕我会打死你。你知道，我很爱打人，脾气也不好，之所以忍了你们那么久……”

童瑶瑶没再说了。

之所以忍了那么久。

因为，她逃不掉啊。

或许内心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对爸爸的。

也许还有对亲情的那么一点点渴望，对妈妈的。

现在，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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