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除夕，病人依然那么多，于小柔与天涵香拍了几张相片后，便忙起来，还有不停地新收确诊病例，在处理发热，对症处理。

六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接班后，她们脱了防护衣，出了医院门口，夜色静暗，稍感冰凉，一阵阵寒风而来，于小柔一阵哆嗦。

“涵香，要是往年的今日，一定会有很多的烟花可以看，可是现在全城都沉哀着。”

天涵香则说：“小柔，不要想太多了，你要不要想想你怎么回到那个空间，把你的仙法使出，把这些病毒全全除掉。”

此时，杜尘出现在她们的面前，手里拿着两盒饺子。

“杜尘？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们啊，英雄们！所有人都吃了饺子，只有你们没吃，这不是给你们留着了吗？”

于小柔便走过去把饺子接过来，自己拿了一份，便悄悄地离开了。

“哎，小柔，你要去哪？”

“我去给远山师哥打电话，你们慢慢聊。”

天涵香手里拿着那一盒饺子，对杜尘说：“谢谢！”便想要走了。

“天医生！等等！”

天涵香转过身来，看着他。

“有事吗？杜尘。”

“我想问，你与于小柔认为我是你们所认识的另一个人？”

“是的，挺像你的，只是，我知道那不是他。”

天涵香与杜尘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她看着杜尘，又看看那阴黑的天空，适应了这里的工作与生活，虽然累，但是看到有病人出院，还是觉得有希望的。

“他是你的旧人？”

“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

“看样子，应该关系很好，我猜，他是你心中之人？”

天涵香看着他，叹了气，不想说什么，“杜尘，我不想聊这个，你还有什么事吗？”

杜尘没有办法，他说：“你若是想念他，你可以把我当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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