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歇息处，殷子衿正在独自在吃茶下棋，好是自在。

看来，秦墨吟还真是体谅他师父喜静的性子，独留他一人好吃好喝的呆着。

“哼！”虞悠悠一屁股跌坐在其对面。

“怎么？何人惹了娘子不高兴？”殷子衿也不抬头，依旧自我博弈。

虞悠悠瞥了眼棋盘，冷哼道，“外面哭的昏天暗地，相公好雅兴，竟还能如此静下心来博弈，妾身着实佩服！”

她生气啊！气自己并未查出什么，连灵羽王妃的唇色都没瞧仔细了。

殷柩和秀禾很识趣的退下，守在门口。

“可有发现？”殷子衿依旧漫不经心的询问。

“没有！”虞悠悠十分失落。

“瞧着语气，娘子是非要发现点什么才肯罢休？”殷子衿挑眉瞥向她。

虞悠悠叹息一声，“去世的挺安详。”

“嗯，看来是墨吟陪了她最后一程。”殷子衿倒是很相信秦墨吟对苏茗雅的感情。

“可太安详了。”虞悠悠还是觉得不对，但又说不上那里不对。

“看来公孙皇后的话，对你影响颇深。”殷子衿无奈摇头。

虞悠悠蹙眉，思索了下，“按理说昏迷中死亡的人才会格外安详，或者了无心愿才会那般安详。”

“那岂说明墨吟对她格外……”殷子衿漫不经心的话语没说罢，手中棋子‘吧嗒’一声掉落在了棋盘上，“你是说面色十分安详？”

“对啊！”虞悠悠眨巴着双眼，一脸迷茫。

殷子衿蹙眉，有些纠结深情，喃喃道：“莫不是……。真的……”

“什么？”虞悠悠诧异，但她才不管那么多，好在她摸了一把灵羽王妃的嘴。

于是，她伸出沾了唇脂和口液的手指出来，“诺！”

“手上怎么脏了？”殷子衿不解。

虞悠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与其在这纠结你这位徒弟的为人，还不如用证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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