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婳一把抓住卫阶的腰带把他拉了回来。

“你小心点，怎么这样就会被吓到。”韩婳不屑地说。“有失楚楼的尊严。”

卫阶不服气，“我哪有失楚楼的，你刚才说什么？”

“楚楼的尊严啊，怎么了？”韩婳也很奇怪卫阶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安向的最后一课，楚楼的尊严，至死不能忘却。”

卫阶有点欣喜，“我好久没听见这句话了，好怀念啊。”

卫阶两眼放光。

韩婳却感到很奇怪。

“我不是一直都这样说嘛？怎么会好久？”韩婳问。

“啊，不。”卫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我好久没跟你这么聊天了。”

“聊什么？”韩婳问。

“我和梅香的事。”卫阶又低下头，惆怅起来。

“你看，这就是问题根本了。”韩婳一听卫阶这么说话，就明白了根源，于是轻笑地说到。“你说的是你跟梅香的事，而不是你和林诺然的关系。”

卫阶没意识到自己刚才是以梅香为主体说的。

反而被韩婳这么细心地听出了，卫阶感觉有点神奇。

“你觉得这是我的心声？”卫阶问。

“这是你内心第一个想到的人，这也是最让你感到心烦意乱而且想疯狂求助别人的原因。”韩婳冷静分析到。“你应该正视她。”

“我，”卫阶没想到自己心里最深处的却是梅香。“那林诺然怎么办？”

“那你为什么不那么喜欢林诺然，这是你自己心里的答案。”韩婳歪歪头，撇撇嘴。“我是不知道的。”

卫阶回想一下为什么自己没那么喜欢林诺然的原因。

“可能是，自从她跟齐斌还有联系的时候，”卫阶边想边轻声说出来，“不，也可能是，她总是不考虑我的心情，总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不，也可能是她明明知道是那样却骗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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