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月呆了一瞬，老头那模样，并不像是痴情种啊……难不成是她的错觉？

玉无衡眼神闪了闪，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前前阁主为前阁主选的夫人，其实是……他的娘亲……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左沐月有些难以接受，“我可以解除婚约么……”左沐月生无可恋地问了一句。

玉无衡难得仔细地想了一会儿，才回她的话：“千机阁并没有这一说法，千机阁的历任阁主都是从一而终，我也将亦然。”

“那老头呢？他不是……”左沐月止住了话，他是因为那位女子离世，所以才……左沐月有些颓然地低下了头。

“解除婚约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玉无衡抿抿唇，眼睛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话当真？”左沐月瞬间抬起了头，眼中星光点点，玉无衡内心却不太平静。

“若是前阁主在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玉无衡斟酌着话语，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句话。

左沐月眸中的亮色暗了下来，鬼知道那老头去哪里了……等他回来，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她有些不甘心地问：“除了这样，还有别的方法么？”

玉无衡摇摇头，当然有，若是两人都对对方无意，婚约无效，当然，这样的话，他自是不会说的。

左沐月绝望了，她只是想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难道就这么难么……她真的……

看到左沐月的反应，玉无衡有些迟疑地问她：“……你……有心悦的人了？”

左沐月内心更绝望了，心悦之人，她自是没有的。这一辈子，她重生后就没消停过，想尽办法从皇宫逃出，又在老头那里受尽折腾，好不容易从那里出来，却又不得不把自己埋入更大的坑。心悦之人？从她重生以后，她连俊美男子的手都未触碰过，何来的心悦之心。她有些憋屈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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