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气的将他往旁边扒拉了一下，说道：“别挡道，这衣服的料子贵着呢，蹭破点就可惜了。”小青的手里掂了个小香炉，来来回回地给架子上放置的付梓衣的衣服熏香。

丝丝袅袅的青烟从香炉里面蜿蜒而上，飘散在空气中，有些清淡的花香。

程荡山听话的站了远一点，等着小青的答案。

“主君，跟你是一样的人吗？你傻人有傻福的有了好功夫，那是误打误撞，人家那是实打实的凭自己的才能和本事得来的，想有，就有了。就好比大娘子，多少闺阁女子想要自己画个好看的首饰样子，想标新立异的出个头的。有吗？……有一两个误打误撞的出个好看的，可没有一个像大娘子这般时常都有好看的。这世上有的人就是靠运气撞个名头出来，天给的，不长久。而有的人，是凭借自己本事，想有就有。这能同日而语么？”

“听你这样说，我确实运气挺好的，你看，我在山沟沟里住着，就碰见师父了，他教我武功。然后头一次偷钱就碰见主君和大娘子了。主君不但没有将我送官府，反而还花钱雇我，我现在供着我家里人衣食无忧的。……实在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将手里的香炉放下，对着衣服仔细的打理着，背对着程荡山说道：“知道自己运气好，还不多用点心伺候，还不赶紧去当自己的班去。”

“主君说过了，只要他在，我就放假，离他们远一点。”程荡山说。

小青顿了一下，回过身来，犹豫的看了程荡山一眼，问道：“那你休息了想干嘛？”

“我想跟主君说一声，回家看看。”

“看完了呢？主君这次在家好像没有再出门的打算。”

“看完了就没事了……”程荡山纳闷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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