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听过这个名字之后，就不说话了。本来一直说，我程师父肯定是吹牛的来着。”

柳婉婉有些傻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呀……你还是太年轻……”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无妨……既然梓衣不想见，又不打算杀，防着就行了。正好他就在扬州，我这就去派人盯着他。有什么动静就……”柳婉婉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还得回洛阳……有什么动静就告诉你吧……你看着情况不对，就告诉大娘子和小粟，知道吗？”

“哦……”裘金豆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柳姨……我看他不像是坏人……我不会真的闯祸了吧？”

“坏人？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柳婉婉不悦的质问她，“让你入得门来，也就是混作了伶人去探了探消息，没有叫你去杀人。水鸽子可是无论任务是谁，无论男女老少，都能一丝不苟完成的人。死在他手里的人不少了……你还觉得他是好人？这年头……好人根本活不下去。”

裘金豆有些懵了，震惊地看着准备离开的柳婉婉的背影，小声的问道：“柳姨……门中做的难道不都是些匡扶正义的事情吗？……难不成还杀孩子？”

柳婉婉顿住了脚步，没有回头，沉着声音说道：“谁没有孩子？坏人也有孩子，好人的孩子白死在坏人的手里难道就可以吗？客人花了代价委托，只要代价足够，什么都可以接……咱们只是在做生意，不是扮英雄。”

说罢，柳婉婉就利落的离开了。只留裘金豆一脸幻灭的站在原地。

……

……

柳婉婉将传递消息的人定好之后，就走了。裘金豆听了她的话之后，心里面很难过。恍惚了半天之后，就打听到小粟去了扬州城外的善堂，于是就骑马找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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