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如果从旁人嘴里说出来，唐言希可能不觉得有什么。

但从闻澜嘴里说出来，她实在是太震惊了！

闻澜不是坚决站在她这边的吗？

还有她自己的例子在先？

闻澜看着唐言希震惊的表情，哈哈笑出声来：“放心，我没被说服！就是感慨一下威廉医生的口才，他没有和你说过吗？”

唐言希摇头：“他只和我说过我母亲的病情，其它的并没有聊过。”

闻澜垂眸想了想，又有点摸不清威廉医生为什么不是直接和唐言希说那些，而是和她说了。

难道，不是受陆沉聿托付？而是发自内心？

闻澜也想不明白，便直接道：“威廉医生除了对一鸣的治疗提了意见，关于一鸣人格分裂的原因，也提出了新的见解。”

“他曾经在部队行医的时候，听说过有位相当优秀的特种兵，就是拥有着多个不同人格，每个人格都拥有不同的优异能力。”

“而那位特种兵分裂出来的人格，是通过催眠和固定训练，有意识地培养出来的。”

“听说在某些特定的研究所，甚至有人在专门研究，如何让人分裂出更优秀的人格。”

唐言希听得皱眉：“这种研究所，应该是非法的吧？”

这种引导出更优秀人格的操作，怎么听怎么违背人道主义啊。

闻澜点头：“在华国当然违法。不过，世界之大，各个地区法律不尽相同，再加上有些战乱地区，人民朝不保夕，法律根本立不住。”

唐言希也没继续纠结什么研究所，继续问：“所以，威廉医生是说，阿非也有可能是人为引导出来的人格？”

闻澜抿了抿唇：“这个人，有可能是来自外界的催眠师或心理医生，但也不排除是一鸣自己。”

“而阿非这个人格最强烈的特点，是希望我能和萧长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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