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露营的缓坡后,积雪突然就厚了起来,一脚下去径直插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得把腿像拔萝卜似的拔出来,再使劲踩下去。
唯一步伐轻松的是绿狗,它身上什么都没背,还戴了大爪垫,在雪面上如履平地,常常一口气跑出去上百米,好奇地四处张望,挥爪在雪里扒来扒去,等老半天才被气喘吁吁的郝有茗追上。
队伍的排列很奇怪,忽略跑的飞快四处玩闹的绿狗,剩下的人前后位置几乎是固定不变的——时以高远远地走在最前面,扛着枪,警觉的目光扫过附近每一个可疑的雪窝和裸露的大号岩石。再后面是向导,看得出向导走的很吃力,毕竟是白发皑皑的老头子了,本该在热炕上打盹晒太阳的年纪,却被迫到这凶山恶雪来。
不过吃力归吃力,向导一直紧紧跟在时以高后面,从未掉队,显然他的体能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差。农村的老人就是这样,年青时辛苦劳作,留下来一副强壮的体魄。郝有茗这种宅家顿顿肥宅快乐水的年轻人或许还没他身体结实。
再后面五米,是周岚岚和佟娴,两个人一直在窃窃私语,时不时还勾肩搭背,看上去俨然多年的好闺蜜铁姐妹,实际上只是因为她们背不动包了,互相搀扶会省些力而已。
再往后足足二十米,才是郝有茗和吉尔。两个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落的很远。最前面的时以高在他们眼里几乎变成黄豆大的一点。但郝有茗总有一种感觉,吉尔在刻意地远离时以高。他们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融洽。他也说不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越想越强烈,有时候反而是这种感觉最准确。
吉尔一边喘着粗气迈步,一边给他介绍这个地方。这一带一年有六个月大雪封山,将近百年之前这里还有一个屯子,住着几十户人。后来发生了一次大雪崩,整个村子活埋了,就成了无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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