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惜快步走到案桌前，执起画笔在宣纸上认真画着什么。

她一笔一笔画的认真而仔细。

紫薇在旁边给自己小姐研磨，看着自家小姐一脸沉重的表情，紫薇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而凌婉惜自己也是始终一句话都没有。

只是招手让紫薇出去。

紫薇晓得自家小姐的脾气，怕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需要安静的思忖，便走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收了最后一笔，能看到宣纸上一个女子的头像，并没有下身，只是一个模糊的面部表情，带着嫔妃位的珠钗。

凌婉惜看着那熟悉的面孔，惊愕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先皇后？”凤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十一皇妹？”

凌婉惜扭头就看到凤轩熟悉的脸庞，也不知道他是何时进来的，又站在自己身侧多长时间了。

凌婉惜指着自己那画像，喃喃的说道:“秦王殿下，您觉得这画像里的人像先皇后么？”

凤轩点点头，看了一眼凌婉惜才说道:“像，特别是眼睛，不过先皇后没这么年轻，若再看一眼又觉得像十一皇妹。”

——十一公主凤鸾。

凌婉惜突然就想明白了，传闻康宁帝特别的疼爱先皇后，如今又这样的疼爱十一公主，难道就是因为十一公主长的像先皇后的原因。

所以，不管十一公主凤鸾做错了什么事情，圣上都不会责罚她。

今日在宫中，凌婉惜已经见识了康宁帝是如何疼爱十一公主凤鸾的。

她想明白了，将那画像折起来，放在了一边上，突然想到身侧的凤轩忙问道:“秦王殿下，您今日可进宫了？呃……你是进宫了，咱们还见面了呢！”

——是在御花园见到的秦王殿下。

要不然凌婉惜自己还真以为想念的大白天恍惚看见秦王殿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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