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眶有些红肿的貂蝉，相比对方也是想起了往事。

“千年了，有些事该放下了。”叶小白抬起手指擦掉对方眼角的泪痕。

貂蝉微微点头，“如果不是舍不得这些姐妹，我都想入轮回了，有些事记着还不如忘却。”

叶小白叹了口气，就在丰都得这些鬼魂，哪一个不是重情之人，奈何明月照沟渠。

忽然他感觉很幸福，至少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都在身边，不至于天人永隔。

“对了，杨大姐不在么？”从来到现在，他没有查探到杨玉环的气息。

貂蝉轻轻扶着发鬓，去地府送酒了，算算时辰应该也快回来了，这么多水果，又够她折腾很久了。

傍晚时分，杨玉环才从地府回来，脸上尽显疲态。

询问了一番，看对方不愿透露，叶小白也没在问。

三人起身去了天居一品，先前已经和黑无常约定好，在天居一品门口碰头。

看着杨玉环轻车熟路，叶小白问到，“你去过那个地方？”

杨玉环微笑着点了点头，“去过几次。”

貂蝉叹了口气，“在丰都我们看似光鲜，其实我们做的这一行地位很低的，有时候那些人吃饭，我们要派人去的”

貂蝉话里话外的意思叶小白明白，毕竟这里的人思想都比较守旧，在他们得眼里，风华绝代和青楼如出一辙。

或许因为杨玉环得原因，一路上三人都没说话。

天居一品并不在丰都城内，这也是叶小白第一次知道，在丰都城下面还有一处地方，名叫鬼市。

这里平时没有任何鬼魂存在，每月十五号是鬼市的鬼节，有点类似于人间的庙会，而在那天，所有人都挑几件自己拿得出手得东西来鬼市碰碰运气，进行贩卖。

距离上次鬼节过去没多久，叶小白感叹一声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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