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雷咽了咽口水，一直还认为自己身手不错，现在才明白，出海后自己还没资格进大学社团。

德妮看把他打击得不行，笑了笑，“当然，你们也有优势，就是你们所说的灵魂之力。”

“中心星域精神力高手凤毛麟角，并且好像不能跟体力兼容。对于他们等级如何划分我不太清楚。”

“只是以前听朋友聊过，宇宙中精神力延伸10千米就勉强算是高手。30千米的就是顶尖高手。”

“据说，最厉害的精神力王者问天，他在宇宙中精神力能遨游1000千米。”

问天？黑雷怎么觉得这个名字很有地球味道。

“这个问天，全名是什么？中心星域一般不是五字名吗？”

德妮耸了耸肩，“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在中心星域，就相当于乳星上的一个中学生物老师。问天就像是乳星上的疯熊。你觉得，中学老师能了解你疯熊的秘密？”

黑雷被她这比喻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势力呢？法律呢？”既然聊到这个，黑雷准备深入了解一下。

“国家、民族、家族、政党、宗教、社团、军阀、财阀等等，没有严格要求，愿意在一起的就是团体势力。”

“至于法律，除了几个反人类罪，其他基本没有。”

“总之一句话，每个人都能享有跟实力相匹配的无限自由，没有虚设的条条框框。赤裸裸的强者为尊！”德妮端起白水喝了一口。

“比我们更先进的文明，就是弱肉强食？”黑雷一直想象中心星域文明进展，可从没想到会是这样。

“你认为是怎么样的？”

德妮笑了笑，“社会越是前进，就越是尊重每个个体的意志。你物质条件可以不好，但精神上必须是自由无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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