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愉走后，餐厅就只剩欢颜和言言两人。

欢颜有话要问言言，这里没人，正是开口的好时候。

欢颜一手撑住下巴，一手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启唇：“你认识应川吧。”

是陈述句，肯定的语气。

她又不傻，敏察力也不迟钝，怎会看不出刚刚纠缠期间，应川对言言的厌恶，以及言言一直缄默不言的小心思。

他们不只认识，一定还有过节。

“别和我说是在上个位面里认识的，你主人不傻。”

言言：“……”

听到欢颜这么说，言言只能老实开口道，“是认识，很久很久前的事了……”

“他也认识我，这么说，我和你以前也认识？”

问到重点了。

言言缩了缩脑袋，完全没有了对外人的高冷面瘫。

“不是我……是本体……”

“本体？”欢颜挑眉，很快联想到一个人，“你不是说你只是个玩偶，玩偶还有本体？”

“啊……”言言脑袋埋得更低了，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可又不敢反驳，耳尖也耷拉下来：“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欺骗你的，但是我答应了本体，在你恢复记忆前，不能说。”

“本体是北羡吧。”她早该猜出来了。

“嗯。”这没什么好否认的。

“系统空间，主线奖励，金色的装扮，都是你吧。”

升级花样那次察觉到的，当时整个空间在震动，她清楚明显感觉到有个人影在身后护住了她。

但那个时候她没弄清系统到底怎么回事，也就没说。

“……嗯。”言言闷闷的，“那是为了激活我……而规定的。”

等收集完碎片后，他就也要消失了。

“你说北羡那个男人是你本体，那你是他什么，你为何要把自己变成主线奖励跟着我？”

欢颜不依不饶，该问的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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