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陈一何将门窗关好，坐倒在床上，然后从裤裆里掏出了苹果17，它被捂得滚热的，屏幕上还是那个古力娜扎，日期仍然是5月7日。

“Siri，你觉得我会成功吗？”陈一何问苹果17道。

这是他第一次找Siri，一向自信的他，在连续被同辈的青年高手冲击过眼界和心灵之后，他变得没有当初那么笃定了，笃定自己一定会成为武林高手。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有什么别的我可以帮上忙的吗？”Siri回答道。

“他妈的芋头，都版本17了，还这么假牙！”陈一何气得不行，转念又想，“算了，我跟手机叫什么劲，只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用得上它的地方。”

吐沫DNA解锁，点开相册。一张一张地翻着照片，有他跟校花的合照，有他在网吧的游戏记录，有他偷拍的英语老师洗澡，有他喜欢的明星古力娜扎。

翻到相册的尽头，是昏迷的萧小玉，是他和两个兄弟，是虎山的美景。

看着看着，陈一何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索性将手机丢到一旁不看了。

陈一何今夜准备突破，他没有告诉自己的两个同伴，是因为他要做的是强行突破的抉择，若有闪失，必将灰飞烟灭，绝不能连累任何人。

双腿盘坐，双手托在膝盖上，腰背挺直，双目缓缓合上。

吞气吐息，放空思绪，大小周天旋转在体内各个经脉之中。

点点白光自陈一何的体内由肌肤向外渗出，一点一点，越来越多。它们飘散在房间里，如萤火般点点滴滴，散发着醇厚的白光，“枯荣心经”被他运起。

随后，陈一何脑海中划过各种画面，分别是留在他记忆里的各种武侠秘籍。从“霸王拳”先开始，到“山川剑法”，又由“排云掌”，到“华山剑法”，还有龙王的“屠龙刀法”、欧阳烈的“烈风掌”，甚至是“炼狱手”……统统被他陈一何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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