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

“砰”一声。

“嗖”一声。

第一声，是皇家老祖在背后给了洪亮一掌。

第二声，是洪亮吃掌后跌倒在地。

第三声，是这一层阁楼上的烛火被点亮。

刹那间，灯火通明，陈一何的眼睛差点给刺激得睁不开。等他适应了，睁开双眼之后，才看到皇家老祖正站在自己的身前。陈一何的手上，还握着那一卷叫《长生经》的羊皮纸。

陈一何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然后要将《长生经》放回木盒中。谁知皇家老祖却伸手拦住了他。

皇家老祖笑眯眯地问陈一何道，“为什么要将它放回去？”

“因为它不是我的。”陈一何厚着脸皮回答道。

“哈哈哈！如果不是老夫发现，你肯定将它收入囊中了吧？”皇家老祖又笑着问道，他松开了手，双手负于身后，“深夜来调查老夫，是想察看老夫的伤势呢？还是另有打算？咳咳……”他咳了好几声，他用手捂住嘴巴的时候，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流出。

皇家老祖摊开自己的手掌，给陈一何看那殷红的鲜血，“好多年没流过血了啊。只可惜，这流出来的血，并不是老夫自己的。”

“那是谁的？”

“是你的。”

陈一何惊得说不出来话，他只记得自己给过皇家老祖几滴血而已，现在皇家老祖吐出来那么多血，比几滴的量要多上很多。

“都是你的。”皇家老祖的模样，在不知不觉间衰老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灯火的原因，“你的血，救了老夫的命。”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陈一何打破砂锅问到底。

皇家老祖回答道，“你擅闯藏经阁，老夫随时可以要你性命。”

“是的。”陈一何不知道洪亮是生是死，倒在那里，没有一点生命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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