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收到李甜甜的信息，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突然想到，李甜甜肯定能够联系上穆扬，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引荐。

但是这个念头转瞬即逝，一扫而过。

当下戏谑地回消息道：“这年头谁不忙呀！”

“有没有空，主要是看对谁。”

“对你，无论何时都是有空的！”

李甜甜道：“那要是别人问你呢。”

老马在手机上打字：“那就不好意思了，今天心情不是很好，除了你，不管是谁找我，那都......”

还没打完，李甜甜已经站到了身前，用甜美的声音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次：

“那要是别人问你，你还有没有空呀？”

老马删掉编辑一半的短信，又按下了关机键：“现在谁都没有机会问了！”

-

李甜甜穿着一袭礼服，又高贵，又华丽。

这破落的酒吧，和酒吧里穿着旧皮衣的老马，就好像是放在三角钢琴旁的吉他。

抬不起头来。

但是老马其人，老马即便穿着背心夹脚拖鞋，也照样在顶级场合里谈笑风生。

跟着李甜甜坐上她的顶配宾利车，老马问道：“第一次看你穿成这样，是要打算带我去参加晚会么？”

李甜甜笑着点了点头：“是的呢，你要不要去换套衣服呀？”

老马考虑了一下，然后真的回去换了套衣服。

西装衬衫，领带皮鞋，大背头，人模狗样。

体面。

-

在我们这些穷人的印象里，晚会必须是在酒店里举办的。

越高档的晚会，酒店就越高档。

高档酒店，通常都是在闹市区。

但是李甜甜的司机，开着车，带着两人却往郊外走去。

一直走到山清水秀，人迹罕至。

老马险些以为李甜甜是想要和他一起露营的时候，一座庞大的，如同城堡般的别墅，突然在眼前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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