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选择同警方合作，是对你自己负责。”柯梓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King大声喝道。

King被柯梓珊震得楞了片刻，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嘴唇上下抖了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没错。

此刻，他心理正在做争斗，经过一番挣扎，心理探测技能开始生效，King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我…我配合。”

柯梓珊再看king，她一边低头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资料，一边冷声喝道：“你背后老板是谁？他的身份是？”

“我是受蒋生命令，去将吹鸡灭口，在地下车库，偶尔听到吹鸡的马子，在透露吹鸡晚上要离开港岛的消息……”

king终于没在盯着柯梓珊的脸颊，低下头说道这，竟出人意料地哽咽起来，跟之前的嚣张、穷凶极恶的神态相比，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说的蒋生是谁？”柯梓珊追问。

在场的戴寒珊心中诧异，也没见梁sir用啥特殊的审讯手段，就这么老实招供了？

“蒋涛！”

“鼎鑫证券公司第二股东的蒋涛？！”

“没错！就是他。”

king如实的供述，柯梓珊继续追问：“刺杀梁sir也是他指使的？”

King微微摇头哽咽地道：“不是！是我逼问包打听之后，得知他是梁sir的线人，并得知梁sir的部门负责不记名债券劫持案，我…我就自作主张将他枪杀，转移警方视线。

好给蒋生争取时间，将价值近十亿美刀债券洗掉。”

King断断续续供述，这几分钟内房间内充满了一样的气氛，梁立波和戴寒珊对视一眼，看得出对方都在努力控制这表情，保持严肃。

不记名债券劫持案，终于有重大线索，在场的人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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