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无色无味，但随着一点一点喂进体内，会形成剧毒，但不会立刻致命，可看上去会很严重，即便是在经验老道的名医也瞧不出端倪。

刚巧张正在路上受了伤，后来就没好过。

赤牙也请了名医给他瞧了，发现就是和张正大哥一样的病，治疗起来很麻烦，关键还不一定治得好。

而张正为了给他大哥治病，此前收集了很多的灵药，其中就有一株万年水灵芝，是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

赤牙见张正已经没用，于是就把万年水灵芝夺了过来，并以另一个理由拿来救治了兰彻。

“那你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

兰彻问宋波。

宋波神色暗淡道，“本来赤牙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按说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可那天偏巧我和许易都在，刚好目睹了赤牙从张正房里出来，手里还拿了一只盒子。”

“我们起初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以为张正病重，赤牙带灵药来给张正治病，也没多想。”

“谁知后来大家启程，我发现队伍里独独少了张正，我觉得事有不对，就悄悄折返之前下榻的酒楼，你猜怎么着？我看见几名店小二正从张正的房间里将张正抬出来，嘴里还在那儿骂‘丢个死人下来，真是晦气’。”

“后来我用钱让店小二把人抬回去，待张正醒来后，他才将全部实情告知于我，张正也是个心思细腻的，通过这件事令他看清了赤牙的真面目，他唯恐我空口无凭，临死前写了这个，还将自己的信物交予我。”

宋波一口气将实情和盘托出。

过程中，连口气也不带缓的，看上去不像是在编故事。

兰彻再看了看手里的信和那面铜镜，“你告诉我这些，不会只是让我认清赤牙的真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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