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的儿子坐在汽车里面，作为联络人。而老张的妻子则呆在家里面，陪着老张。

我百无聊赖的靠在座椅上，摆弄我的，或者逗小钱玩。

叶默则拿着小张的画看个不停。他曾经数次试探着问小张，想要弄清楚这幅画的来历。

但是小张守口如瓶。他已经看出来了，叶默不是什么热心人。这幅画是小张的筹码，如果贸然说出来，叶默有可能马上转身走了，不会再帮他的父亲治病。

小张在等待的间隙，又把画夹拿出来了，然后开始写写画画。

他的画稍显稚嫩，虽然比普通人要好一些，但是和画家仍然有很大的差距，毕竟他才十岁而已。

但是他画无头和尚的时候却娴熟的要命，而且在他的画中，无头和尚虽然没有头。但是却有一丝神采。

可见他一定是经常画这幅画，不然的话，不会熟能生巧。

等到十点多钟的时候，楼上的灯光闪了两闪，这是一个暗号，表示老张已经睡着了。

我们推开车门，轻手轻脚的上楼了。

老张的妻子接着我们，冲我们感激的点了点头。

在叶默的吩咐下，我们关了电灯，拉上了窗帘，然后在客厅正中央的地上点了一支蜡烛。烛光变成这里唯一照明的东西了。

我们躲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卧室的动静。

一个小时之后，我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老张从床上爬起来了，紧接着，我看到老张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的姿势很怪异，像是在扎马步一样，但是又有些不相同。我想了想。这个姿势像是在开车的时候，坐在座椅上。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实在是吓人的要命。

一般人能够保持这种姿势就不容易了，走十来步就会累得要命，但是梦游中的老张却浑然不觉。他就这样轻松地走屋子里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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