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整晚都没有人来熟他，他把身份证留在那了，这才出来的。”褚卫也是服了这个人了。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别案子还没破，就把你们累傻了。”

几个人还等着姜黎下命令呢，结果就听到姜黎说了这么一句。

“行吧，那咱们就先撤吧。”褚卫拍了一下贺韦的肩膀，两个人率先离开，其他的警员也相继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姜黎坐下想了一会，也离开了。路过尸检所的时候，见到灯还亮着，姜黎直接走了进去。

席斯言刚给自己到了杯咖啡，刚喝了一口，就听到了脚步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姜黎。

姜黎走过来：“大晚上的还没走？”

“要不要来一杯？”席斯言举了举咖啡。

姜黎摆摆手：“我说你们这法律都是什么爱好啊？在这儿喝咖啡，你就不能等回家再喝呀？”

席斯言一边喝咖啡，一边回答：“麻烦，我打算今天晚上就住在这儿了。”

“工作狂，死亡原因查清楚了吗？”姜黎吐槽了一句。

席斯言点头：“跟我过来。”

然后端着咖啡，带着姜黎走进解剖室。死者已经被蒙上了白布，席斯言掀开之后。

姜黎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死者身上所穿的美人鱼的服装竟然还在。

他看向席斯言，表示很疑惑：“大哥你就这么解剖的？没把她这身给扒下来啊？”

席斯言十分淡定的喝了口咖啡。“脱不下来，这件美人鱼的鱼尾用特定的胶水粘合了。

如果硬脱下来的话会伤害到死的，所以，我就没有脱。从受害者的表面以至于死亡原因来看这双腿，没有什么用处。”

这么一听姜黎就放心了。“不过这凶手不是疯了吧，给人穿上鱼尾巴，还用胶水给粘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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