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精神空间，砍断自己的手臂不会有痛感。”

这是姜夏雨的心中，安慰自己的话。

自己的精神体失去了一条手臂，从精神空间出去的那一刻，能否使用这条手臂，还是一个未知数。

只是当姜夏雨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手臂还完好的留在他的身体上。原本已经发黑的手臂，重新恢复了原本的红润状态。

熟悉的使徒腕装，出现在他的手腕上。

“当信念足够坚定的时候，你就可以将一切诱惑，与危险阻挡在外。”

这是售货机上，用了一整屏的区域显示出来的。

“你是谁？”

这是姜夏雨第二次发出同样的问题。

上一次，是在使徒套装出现的那一刻。

“我们把他们称为灭世者。”

“那你们是谁？”

无论是灭世者还是售货机背后的人。似乎都是现在的姜夏雨，无法触及的存在。

“人类。”

两个字似乎回答了售货机背后的存在。

这也同样是第一次，姜夏雨完成了与他们之间的对话。

“经过很长时间的争斗与战争，我们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灭世者族群存在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消灭他们所遇到的一切世界与生物，让他们回归虚无。”

“所以他们现在已经出现在这个世界了？”

姜夏雨回想起之前所经历过的一切，在实验室中所谓的超级战士，以及所谓的目标。

这些似乎都证实着，这些灭世者已经出现在这个世界当中。

“严格一点来说，还没有。”

“不过他们已经发现了你所处的世界，而且正在前往。”

姜夏雨内心当中还没有放松下来，就看到了这样的消息。

“可以阻止它们吗？”

回应姜夏雨的是漫长的沉默。

“如果没办法阻止它们，这个世界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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