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留下个联系方式…”

“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和全性妖人保持联系？你认真的？”

“我只是打算和一个叫吕良的人保持联系而已，跟全性没关系。”

“诡辩！如果事情败露，你以为别人会认你这套说辞？没人告诉你我们是一群怎样的恶棍么？”

“恶棍？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唯利为义，为财为情，恶棍也是依照一般的社会常识来行事的。如果你们真像别人向我介绍的那样，那你们比一般恶棍要危险得多。”

“杀人犯破坏的是个体生命，经济犯破坏的正规的价值流通…而你们却践踏了这个社会的一切秩序，为了维护这个社会机器正常运转，大家都会多少牺牲些个性…全性保真？你们否定的是人的社会性！”

“如果我是这个社会秩序的维持者，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的铲除你们。可惜我不是，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你们也不要试图摆出某种面孔来影响我对你们的判断，用好坏来判断你们是很没意义的一件事。我只告诉你，我做事有自己的尺度，超过这个尺度的事我不会做。”

“抛开这点，我们有合作的可能…因为我和你一样对真相感兴趣！有些信息以我的身份更容易获得吧？”

“张楚岚…加入全性吧！我觉得你比柳妍妍那种笨蛋靠谱的多！”

“没兴趣，现在的我过得就很滋润了。”

“总之就是这样，我会想法弄一个新号，这个号里只有你的号码…我们不要通信，一切以短信联系，读完就删。”

“短信会不会不安全？”

“通话才不安全，短信虽然可能被恢复，但是只要用词谨慎没法证明是你我发的。”

“对了，我见到你家里人了，他们都说很想你…”张楚岚在键盘上敲出这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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