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表演的应钰雪,内心有种难以言喻的苍凉,我没有跟着周围人一样兴奋欢呼雀跃,好似我就整个狂欢画卷中的一个破洞。
你可能觉得我是出于羡慕,也可能是嫉妒,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觉得一群人的躁动,总会有几个人感到失落。就像是酒吧喝酒的人,总有几个人喝闷酒一样。
坐在座位上的人,很多都站起来了,婉清和张雨航也是其中之一。我和维哥刘哲都静坐着,我们坐在一起显得异常的契合。
维哥叼着烟,很安静,一会左手持烟,一会儿右手持烟,眼神没有飘忽不定,而是一直放在舞台上。当遇到他满意的表演他会踩灭才抽一半的烟头,鼓起掌来,而他不太满意的表演,则会瘪瘪嘴,情绪全部挂在脸上。
刘哲也安静地看着,每个节目他都会致以掌声。张雨航和婉清站着跟着周围的人,挥着手跳动着,把兴奋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到脏辫女孩的那个乐队表演了,维哥不时的偷笑着,倒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平时的脏辫女孩和在表演时候的完全不一样,这种落差感带来的神经冲击。
演出进入了尾声,维哥点燃一根烟从座位上对我们说:“你们准备回去了吗?”
“嗯啊。”婉清答应着。
“要不等应钰雪那边忙完,一起去吃个饭?”
“行啊。”
于是我们几个又继续坐在位置上,听着音响里的散场音乐。观众都相互交谈着,纷纷离开了体育馆,他们脸上无一不挂着意犹未尽。
脏辫女孩儿先走了过来,伸出食指了中指,对维哥示意着。
维哥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了一根烟给脏辫女孩说:“不错,有进步。”
“是吗?”脏辫女孩儿将左手平放在胸口,右手架在上面抽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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