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沈铭心疼的感受着怀中顾然轻轻地抽泣，“顾然，来，你看着我。”沈铭扶着顾然的双肩，伸手抹去眼角的泪珠，带着沈铭特有的风格，平淡却自信：“然然，不要去感谢苦难，尽情憎恨那些为你带来苦难的人和事，你不再是需要看人脸色假装乖巧的三好学生顾然，你是我沈铭的女朋友，有资格任性，发脾气，做你想做的事，说你想说的话，你搞事，我买单。”

“滚蛋，什么叫任性，什么叫搞事，我哪里像那种小作精了，本质上我也是乖乖巧巧的好孩子一个！”顾然破涕为笑，伸手捶了沈铭几下，一副小霸王的样子。

“你瞅瞅你，好像个纨绔女流氓似的，俩手一揣，谁也不爱。”沈铭看着眼里有光的顾然，放下心来同顾然开玩笑，他就是喜欢笑笑闹闹天不怕地不怕的顾然，那个喜欢就去追的顾然，而不是被磨去棱角，被生活打击的脆弱沉默的顾然。

“你见过我这么好看的女流氓？碰到我这样的流氓可偷着乐吧！”顾然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铭，她心里逐渐放下担忧，他没有因为她的曾经而流露出同情、退缩乃至劝解她放下过去，她喜欢的男人从不会高高在上的去俯视任何人的伤痛和难过，他抚摸着着过往生活带给她的无法磨灭的伤痕，然后笑着说，去恨吧，有我在。

“你咋知道我没偷着乐的，捡到这么好看的流氓女朋友我心里偷偷乐死了。”沈铭捏着顾然的脸蛋，揉搓出各种形状。

“生活终于对我的如花美貌下手了。”顾然翻了个白眼。

“我可不仅仅是下手。”沈铭轻轻地靠过去，在顾然的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短暂，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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