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和沉默，贺成筠鼓了股腮帮子：“不想说就不说。”

我回过神：“这倒也不是不能说。”

贺成筠眼睛一亮：“那你说啊。”

我斟酌了片刻：“我喜欢聪明好看又善良的。”

贺成筠：“哈哈哈哈，那我们审美挺一致的。”

贺成筠看了看时间，起身伸了个懒腰：“都十一点了，回去了吧。”

我看着她脚边的放着的砂锅盆，想他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贺成筠察觉到了我的眼神，也回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你不把这玩意收拾了吗？”

贺成筠：“……”

我和贺成筠合力把这个比人脑袋还大一些，里边装满了钞票残骸的砂锅搬回了厨房。

在把里边的粉末倒进垃圾桶的时候，贺成筠来了一句：“倒进垃圾桶的话，成云她还收得到吗？”

我：“难道你以为香炉是一次性用品——话说你为什么要用砂锅来烧纸？”

贺成筠摸了摸鼻子：“这个砂锅看起来，比较古朴，感觉能通灵”

我：“…你这么说的时候，有想到在里边呆过的鸡鸭大虾和螃蟹吗？”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自己被自己说饿了。

贺成筠敏锐地看向了我：“你说就说，打开冰箱干什么？”

我十分诚实：“因为我饿了。”

贺成筠把香炉，不对，砂锅泡进了洗碗槽里，回过头来吐槽道：“你上辈子不会是因为长得太胖，导致找不到对象，才养了一堆情人的吧？”

我拿着勺子的手僵住了片刻，接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口带着焦糖的布丁：“当然不是。”

贺成筠：“那你是吃不胖？”

我耐心解释：“你想想，我得到处跑啊，就像你爸妈一样，天天奔波在各个地方；而且要考虑的事情也多，在飞机上都得写策划——这样下来，就算是每天吃八碗饭也长不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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