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如此相信我。”

宁暮面对风十一的谢意有些惭愧，“有些人天生就有令人信服的魅力，而你就是其中一个。若非如此，陌染君也不会为了你下九幽炼狱，饱受蚕食之苦。”

听到九幽炼狱，风十一和夜瑶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宁暮连这件事都知道，可想而知他当年是做了多少手准备。

见这二人神情有变，宁暮忙说道：“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只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当年陌染君从九幽炼狱中出来，我也算是帮了忙的，不然可能他晕倒在炼狱门口也无人问津，受了那么重的伤，想要再次撕开九幽炼狱的裂缝，若没有我在外面协助，恐怕陌染君那时候就得灵力枯竭，又怎么能挨后来的两道天雷之刑。”

宁暮走到风十一面前，语气十分真诚，“当然，我跟你们说这些，并不是图什么报答，只是想告诉你，我一直将你当做朋友，无论现在你认不认我，我都记得珈蓝山上与你一起玩闹的日子，虽然如今物是人非，但曾经的那些美好依然存在，我不会忘记。”

风十一知道这份情自己该承着，或许对别人来说，撕开九幽炼狱的大门，用不了多少力气，但对于灵力不济的宁暮来说，绝对会受到不小的反噬。

风十一想像从前一样拍着宁暮的肩膀，豪爽的说道：“谢谢你，朋友。”

可她知道，如今他们都变了，她不是从前那个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白九悠，而对面这个手持折扇，看起来翩翩少年的公子也不是曾经那个无忧无虑，嬉皮笑脸的宁暮了。

风十一紧握住自己放在身侧的双手，只余下声音来表达此刻的心情。“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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