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灭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没错，这个是启清么？他也有此一问。

“缘灭，”启清开口，语气高冷，完全没有一丝恭敬，真正的启清不会如此，“能见到你，本尊很是意外。”

他不是启清。他是谁？

“你……不是启清。”缘灭稍作停顿，就给出了肯定答案。

“启清”呵呵笑起来，“没错，我当然不是你那个蠢徒弟。”

“你究竟是谁？”

“启清”神色骤然转为冷森，“小和尚，看了你千年，当你是有大造化的，没想到，这才多久。你竟然就和一个女人发生了感情。难道你不知道世间万物皆虚幻，所谓的情爱无非是镜花水月。除了给你带来心魔一无是处。你苦修千年，为何要因为这个自毁前途？”

“与你何干？”缘灭平静的回道，对手越是情绪不稳，他越稳。

“启清”怒，“白白浪费本佛这么多年的栽培。”

“本佛”？“栽培”？

这个人不是启清。

究竟是谁？

居然夺舍启清。

缘灭的目光开始变冷。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伤害我弟子？”

“启清”却是哼了声，“缘灭，你已经自逐出佛门，有什么资格说是别人的师父。”

“且不说我配不配做他的师父，单轮你夺舍便是逆天而为，当遭天谴。”

“启清”瞄了一眼上方，“孤陋寡闻，是降临，并非夺舍。”

一直静静的看着两人斗嘴的凌悠悠，眼神一冷，“你，是七情佛？”

“启清”=七情佛，“你这个妖孽倒是有些眼光。”

真的是七情佛，来的这么快。他要历劫不是应该投胎为人，然后经历磨难才能重回正果么。这骚操作有点骇人，不投胎为人，直接降临，还找了个合适的躯体。凌悠悠感到天道那不知道偏到几万里外的心，他是眼瞎，这么大的漏洞都让人钻了。还是佛家与天家各占一方势力，谁也管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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