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瑞不知道自己是该伤心，还是该伤心，才认回来没多久的妹妹，又飞了。他的运气也太背了点。感情没来及培养，又清零了。

“我是你哥哥，悠悠，看着我的眼睛。”

凌悠悠当然不会听他的，跟他对视，她怕自己的小心思藏不住。

“谁要看你的眼睛，万一你使什么妖术呢。我才不会上当呢。”

成瑞深吸一口气，反正也不是失败第一次了，告诉自己要有耐心。其实就算没有耐心也得逼着自己有耐心，因为他没有选择，眼前的人是他再也不想失去的。

“悠悠，发生了什么？你真的不记得我？我是你哥哥，我们前不久才刚刚相认。”

“哥哥？亲的？”

“不是，但我们做兄妹，做了近万年。”

“啊？”凌悠悠摸摸自己的脸，“我有这么老了？”大概是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她连忙翻出镜子，对着左照照，右照照，还瞪大眼睛，靠近，恨不能把眼睛贴在镜面上。

“我老么？挺年轻的呀，不像上万岁的老妖怪呀。你骗我？”

成瑞想如果吐几口血就能缓解郁闷的话，他绝对毫不吝啬的多吐几口。

“你我是仙帝，寿命百万年，万年对于我们而言并不算什么。更何况你重生了。你现在的年龄不过区区千年，自然十分年轻少艾。你不懂的我会全部告诉你，但不要怀疑，我真的是唯一一个陪伴了你近万年的人。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忘记我？我这就将他碎尸万段。”

瞧他那一脸杀气的样子，毫不怀疑他对百里昊的杀心有多坚定。

“别，”这两人不能再掐了，早晚掐出事来，“我，我忘记过去，跟他没有关系。”

“你定是被他骗了。你是跟他在一起失忆的，怎么可能与他无关。定是他做了什么，只是你失忆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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