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不是毒药，她才是毒药。

“所以你有选择的权利，你可以远离我，不让我靠近。”

司徒昊脸上阴晴不定，他站住定定的看着凌悠悠，良久：“我到底中了什么蛊，明知道你不怀好意，还要靠近。你是不是对我用了蛊？”

凌悠悠无奈的摊开双手：“真的没有。”

“我修了千年的无情诀，对万事万物早已不放在心上，为什么你一出现，我的修为就成了个笑话。我每时每刻提醒自己不能将什么放在心上，而你自出现就占据了我的心。你好像一个毒草在我的心上落地生根，拔也拔不出来。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既然自诩为仙人，何必对我使用卑鄙手段？”

凌悠悠微微叹口气：“其实你知清楚，我没有用手段。”

正是因为如此，司徒昊才恼怒万分。

“呵呵呵，哈哈哈......”司徒昊突然笑起来，声音里不乏嘲讽，但这嘲讽是对自己的。他的确是个笑话。

“对，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连面对自己心的勇气都没有。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何必这样，这并不是你的错。是上天的捉弄。”

“果然一句上天的捉弄就可以把自己的无能轻描淡写的遮掩过去。人，真的很会自欺欺人。”

他顿了片刻，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旋即又恢复了柔和，仿佛刚才的他不是他一般。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别别扭扭，作茧自缚。承认我心里有你，并不是很难的事。”

他直视凌悠悠的目光，希望从她眼中看到如愿以偿的欢喜或者是奸计得逞的得意，然而凌悠悠的眼神更加忧伤，眼底仿佛藏着无尽的痛楚，让她一瞬间神光都暗淡了许多。

这让司徒昊很是诧异，没有看到他预见的结果，让他失望的同时又不禁松了口气。她对他的心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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