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明白了吗？这就是我，我不是你心中一直想的那个人。可是她却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看着你一点一点的接近我。静静地爱上我。”

百里衡蹲下去。抓着头发。用着近乎祈求的声音说道，“我以为，你之前是骗我的，是为了查出那个奸细，求求你说……你是骗我的。只是为了撇开我。”

他无法想想，一个自己爱着的人，亲眼看着自己的挚爱，一点点的靠近另一个只拥有她躯壳的人，慢慢爱上她。这么残忍的事，他居然做了两次。

他以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可是没想到会有灵魂，这居然是真的，那个自己真正爱上的人。用着另一种方式在这个世界上保护自己。

即使到死都还在保护他，一直以来想的不是怎么活过来。而是怎么让别人去保护自己。

她知道自己是个死人，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保护他，只能靠别人。

可是她有没有想过，我并不需要保护。

“她在哪。”崩溃过后，终于平静地说下这句话。

鹿幼渔一直不安的捏着自己衣角，如今一切都说开了，实在不知如何跟他说，她已经安心地走了。

“她在这里是吗？我要跟她说话。”

鹿幼渔心中一抽痛，强忍着泪水，“好……”

说着，坐下来，“说什么，我告诉你。”贝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情绪放出来。

“幼渔，你还好吗？”百里衡不知道她在哪，只能用自己的感觉对着她。

就是不肯对着鹿幼渔。

“我很好，一直都很好！”

百里衡捂着脸，抽抽噎噎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幼渔，我真的对不起。”

就像是针扎在鹿幼渔身上，她几乎快受不住，“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遵从了你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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