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姬也不看她，而是看向那被双喜打的快没有气息的女人：“本宫在做什么，邓嬷嬷难道没有看出来吗？当然是在审问犯人啊。”

“你——沈贵妃这么做，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于恃宠而骄了吗？后宫之内，禁止私刑，你贵为凤国一品贵妃，竟然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奴婢，若是被皇上知道了....”“皇后姐姐若是不说，皇上岂会知道？皇后不是，一直都是最纵容本宫的吗？相信，这件事，皇后姐姐也不会去皇上那告密的，是吗？”

顾月音脸色难看，面上也很难再维持笑意：“沈贵妃，无论这名婢女犯了什么错，你可以交由下人处置，给她一个痛快，即便她——”“要不是因为她，盈妃的双臂怎么会被砍？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就是因为她的几句话成为这副模样，二品盈妃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后宫的贱婢？”

“说起来，她是让本宫去的御书房，只是恰好，误打误撞，成了盈妃，让盈妃代为本宫受了这个罪，本宫为了给盈妃一个交代，自然得从她的口中逼问出，到底谁才是幕后主使。哪怕——”

她微微一笑：“哪怕本宫的心中早有了答案。”

“你——”“皇后姐姐，你说，当时皇上在御书房六亲不认，就连本宫的话在他的耳中，就跟是多谋逆他一般，本宫自己都怕说的多了，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换句话来说，若不是盈妃代本宫受过，那么被砍去双臂的人便是本宫，本宫可没有那么大的慈悲心肠，竟能让一个想将自己置于死地的贱婢，给她一个痛快的死法。”

“本宫不仅不会让她痛痛快快的死。”

沈月姬忽然掩唇，笑了笑：“双喜，去，再给皇后看一个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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