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来：“你知道吗，他竟然说要带我走，说要带我去一个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从今以后，那里，只有我和他，谁也不会来打搅我们。”

以前，他若是能对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她不知道有多期待，有多高兴，可是现在听到这些，她竟感到了无比的讽刺。

没错，是真的讽刺，从来未曾有过一日，曾经她最期待的话语和承诺，不再是承诺，不再是男人对她的保证，就快要实现了，可是...

她竟然觉得讽刺了？

不仅远没有曾经的期待，竟还觉得充满了对她的自嘲？

“小姐——”

不知为何，看到她这副模样，双喜突然感到很心疼，仿佛除了抱住她以外，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姐，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很难受？”

说不难受都是假的。

那份不甘心，她一直以来都没有放下，毕竟，那是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她倒宁愿，宁愿凤九卿是真的背叛了出卖了自己，宁愿，他是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宁愿，他的体内，没有住两个灵魂。

可太多的宁愿....

总要被现实给打败。

就如她和凤九卿。

双喜心疼的抱住她，让她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小姐，无论你怎么选择，奴婢永远都会向着小姐，哪怕小姐你...”哪怕最后小姐选择皇上，与姑爷的感情，她或许会觉得很惋惜。

但是，选择跟随小姐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所以....

沈月姬几分好笑的看向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对莫无殇，没有感情？”

“小姐....”

双喜吓得脸色猛地一变，跪在地上：“小姐，奴婢.....”

沈月姬叹了一口气：“你知我性子，有什么直说便是，无需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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